女人,何况卸货也是有外快的,多搬一箱,就能多赚几块钱。
看着忙碌的詹向玉,唐砖实在很难想象,她在不久之前还拿着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
那时候的詹向玉,和眼前这位是同一个人吗?
詹向玉没有同意让唐砖帮忙搬东西,只让他去一旁坐着,还亲自调了一杯酒请唐砖品尝。
喝着这种五颜六色,不知什么名字的调酒,唐砖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这个世界变化实在太快了,快到连身边的人一转眼都快不认识了。
忙到下午五点多,酒吧已经准备好正式营业。
唐砖依然没走,在这里坐着虽然无聊,却也好过回苏家宅院被人指指点点。
尤其想到连夫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清白,他就更生气了。
詹向玉在吧台认真准备第一批调酒,时不时抬头看向坐在卡座的唐砖。只是她不好意思多看,每次都在唐砖快抬头的时候收回目光。
虽然掩饰的很好,却还是被旁边帮忙的一个年轻服务生发现了。
“詹姐,男朋友?”那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男服务生笑嘻嘻的问。
“别乱说,就是,就是普通朋友。”詹向玉脸红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