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他们知道什么是同胞吧……”
“同胞?”舒碧巧也知道这个词语,但和唐砖一样,都不太能理解这个词的真正含义。在她心里,从没有同胞,甚至连同伴都很少。
几分钟后,那支山地特种营,回来大概几十人。
他们跑到唐砖身边,还满脸不爽的骂骂咧咧:“凭啥他们二连三连能去追,我们就得回来!”
“他妈的老子不比二连的黄老三强?营长也太他娘的偏心眼了!”
“就是,心眼坏的很!”
听着一群人的嘟囔,唐砖和舒碧巧互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蛋疼。
两百人追着一千人打,真以为人家打不过你们?万一帕特罗地狠下心来杀个回马枪,就那点人,够吃的吗?
可这群人就是不爽,把二连三连的连长,连同指挥官给骂的狗血淋头。
他们肩膀上没有军衔,只有臂章表明身份。一名刚才把营长骂成孙子的男人走过来,好奇的看着唐砖,又看看舒碧巧,纳闷不已的说:“不是说只有一个吗,怎么还有个女的。”
“看人家抱这么紧也知道不是女朋友就是老婆,连长,你这光棍心理得治治,连这都看不出来。”另一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