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还说那么多干什么,真出了事,也轮不上他负责。
待军官走后,舒碧巧凑到唐砖耳边,问:“为什么说我是你朋友?”
唐砖耳朵被她吹的痒痒,下意识伸手挠了挠,说:“不说是朋友,难道说是我媳妇啊。”
“也不是不行。”舒碧巧说。
唐砖愣了下,转头看过去,却见舒碧巧脸色平静,好像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呵呵,你现在越来越幽默了。”
舒碧巧看他一眼,眼里有些让唐砖感觉不太妥当的味道,好像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没想到的。
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奶奶的,难道要被这女魔头坑了?
可是,她能坑自己什么呢?
边境守卫军来的时候匆匆忙忙,回去的时候,却慢慢腾腾,好像散步一般。
用了不短的时间,他们终于回到军营中。
本来唐砖是想在军营中多等一些日子,毕竟人家帮了忙,总不好得了便宜立刻提裤子滚蛋。
但舒碧巧却不想多呆,尽管先前曾经率人和边境守卫军“并肩作战”过几天,双方在本质上,却还是仇人。
在一大堆仇人的“家里”停留太久,让舒碧巧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