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本来没打算回来,是表哥硬拉我回的,”府里人不知道,也谈不上等候,明奕好多天没见常相逢了,觉得有许多话都没有跟她说呢,“你还没说你那摊子卖什么呢?什么时候开张?”
“我还是老几样,早上热豆腐,中午晚上浆面条儿,开张只怕还得等半个月,房子修整好,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要准备呢,左右你也知道地方,到时候你过来尝尝就是了,”明奕现在又不是一个人,而且一直冷着脸的令狐俨实在叫人无法愉快起来。
“那好吧,半个月后我过去尝你亲手做的浆面条啊,还有热豆腐,我好像没吃过你的豆腐,到时候我一大早就去,”常相逢叫他走了,明奕也不再多留,冲令狐俨道,“走吧,咱们回去。”
令狐俨还没从明奕那句“没吃过你的豆腐”中回过神来,他想笑可是看到明奕一本正经的样子,又将笑容压了下去,这个孩子只怕连“吃豆腐”的意思都不知道呢。
“好,到时候你一定来啊,不过自己来就好了,其他人么?想来也看不上我这种小摊子,豆腐也会硌了他的牙!”常相逢当然听出了明奕的语病,但她了解明奕是个心思纯净阳光的人,知道他没有占自己便宜的意思,所以不生怕,但令狐俨那强忍的笑意,太可恶了,他这种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