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方能有救。”郭圣通板着脸说的十分认真。
郭况努力憋笑,而邓禹的脸色已然铁青一片了。
“娘娘,”邓禹道,“为何一定要借口是滑胎?”
“因为,唯有这般,他们会因为避讳不能细查!”郭圣通正色道,“妇人之疾,他们焉敢细查?且,若不说滑胎又说什么?花柳病?”
“胡闹!”邓禹听了‘花柳病’三字险些跃起,“陛下岂是乱说的?”
郭况却听得十分爽快,点头道:“邓大人,别说了,我看阿姐这借口是再好不过的,便是如此吧。”
邓禹在‘陛下要滑胎了’和‘陛下得了花柳病’之间无奈地选了前者:“虽我觉得不妥,但娘娘既然如此说了,禹唯有遵从。”
两人出的马车,便叫人加快速度往关卡而去。
郭圣通在马车内,看着刘秀这张异常清秀憔悴的少妇脸庞笑了:“滑胎?呵,你可还记得,曾几何时,你的好华儿也让我‘不小心’滑过?如今我思来,这桩桩件件,合该也让你尝尝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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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后,郭圣通一行便至华山关卡。
“叫马车上的人都下车!”一个军士拿着长枪喊道。
郭圣通拉开车门,跳下车来,走上前去,有些生疏地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