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唯利是图是商人的本性,寄希望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拍卖出一个好价格来,似乎又有点望梅止渴的意思,实在很不靠谱。
楚天舒想来想去,对于能帮着下岗职工做点什么依旧是一筹莫展,但他的心里非常清楚,即便拍卖出一个好价格,每个职工能多一两万买断工龄的费用,他们仍然买不起房,看不起病,上不起学,下岗职工们后半辈子过不上有尊严的生活!
想到这,楚天舒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对,前面的思考本末倒置了,问题的实质并不是仪表厂的土地能拍卖出多少钱,而是整体出让方案本身就不是一个保护职工权益的好方案。
可是,方案马上就要走审批程序了,能推翻吗?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案能取代整体出让方案呢?有利于职工的方案,竞购企业能接受吗?
一连串的问题令楚天舒束手无策,他郁闷至极,猛地推开了办公室的窗户,大口大口地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这会儿,他才真切地感受到,要想为几千名仪表厂的职工谋福祉,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啊!
楚天舒长出了一口气,抬头看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他将资料收了起来,可内心却总是平静不下来,脑海里一会儿浮现出谭玉芬的愁容,一会儿又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