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河的卒子,便只有拼命往前拱一条路,寄希望于在某一个棋局中改变自己的身份和命运。
楚天舒安慰说:“幽雨,你有点担心过头了。就算是我走了,伊市长还在,黄秘书长还在,你的能力,他们不会视而不见的。”
苏幽雨摇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楚大哥,我说过的,伊市长那里我够不着,黄秘书长就更指望不上了。他们都在议论,在市府办我是你的人。”
楚天舒立即说:“别瞎说。”
苏幽雨幽怨地看了楚天舒一眼,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楚天舒问:“我知道什么?”
“唉。”苏幽雨长出了一口气,说:“他们议论说,我能当上综合二处的副处长,能进入工作报告的起草班子,都是你在关照我。”
楚天舒愤然道:“胡扯。他们这是嫉妒。”
“你别生气,还有比这更可气的呢。”苏幽雨说:“有人私底下就说,楚天舒为什么要关照苏幽雨?”
楚天舒问:“为什么?”
“因为,”苏幽雨停顿了一下,说:“因为他们在指挥部的时候就搞到了一起,苏幽雨早就是楚天舒的人了。”
楚天舒说:“这些家伙们,越说越不像话了。”
苏幽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