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见的不容置否。
妍笙伤了腿,又适逢这应选的日子,错过的话今后还想安排她入宫就不大方便了。虽说寻个由头也不是不能,到底名不正言不顺,恐落人话柄。也罢!笙姐儿入宫封妃总归还得靠这个厂公引路指点,况且他本就是个内监,便是真有什么歹念也是有心无力,也没什么可顾忌的。
“……”这么想着,陆元庆微微颔首,接着便旋身踏出了房门,反手将门闩带上。
“砰”的一声响,惊得陆妍笙几乎要跳起来——她爹是怎么了?还真将她和那个阎王留在一处?脑子没进水吧!什么劳什子传话,什么话不能当着大家说,这个宦官一肚子坏心肠,准没好事的!
她心里吓得直打鼓,冷汗把褥子都浸湿了,竖着耳朵去听床帐外严烨的动静,却半天没听见任何声响。
“……”她翻了个白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干咳了两声,故作虚弱有气无力道,“督主,臣女病容丑陋,不能问您老人家安了。皇后娘娘托您带什么话,您就说罢。”说完了就赶紧滚吧,她这儿的小庙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啊。
恰是此时,床帐却忽地被人撩了开,妍笙坐在牙床上始料未及,就那么愣生生地暴露在那双透着凉意的眼睛下。
严烨立在床前,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