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骨子里,面儿上也不敢对您怎么着啊不是。”
“……”这丫头是不知道严烨能无耻到什么地步!礼义廉耻什么的于那个厂公简直是身外之物好么?
妍笙无奈地叹出口气,翻身仰躺在牙床上,唏嘘道,“罢了罢了,时候不早了,我要歇了。”
玢儿闻言哦了一声,麻利地从杌子上站起来去替她放床帐,边问,“小姐,锦被里的汤婆子还暖和不?”
妍笙懒得动,只伸出白嫩嫩的右脚丫子蹬了蹬,颔首,“暖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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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渐渐地被寒风吹得散开,藏在云后头的月亮也便亮堂堂地露了出来,月光皎白,枯树的枝桠在青石地上映出些许轮廓,暗影拂动,有几分斑驳清冷的意味。
“什么?瘸了腿都能进宫?这根本不符规矩!”
惊乍乍的娇客声音从翠梨园的厢房里头飘出来,江氏被女儿这声大嗓门儿吓得魂儿都落了一半,连忙去捂她的嘴,无名指上的翡翠琉璃金戒指映衬着陆妍歌白皙的面庞,更显得熠熠生辉华美非常。
“小祖宗,你就不能小声点儿么?”她压低了声音责难。
陆妍歌愤愤不平,一把将母亲的手拽下来,皱着眉嗔道,“他们敢做还怕人说么?”
“上回你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