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我要沐浴,现在。”
音素无可奈何,只好应声去了。玢儿架着她缓慢往寝殿走,连着觑了她好几眼,神情欲言又止,说不出的怪诞。
陆妍笙侧目乜她,“你想问什么?”
她面色漠然,眼神里头夹杂说不出的严霜。玢儿被她的目光看得心里发虚,嗫嚅着开口道,“主子,太子爷昨晚在银鸾殿,那养心殿……”到底还是个黄花闺女,后头的话说不下去了,只复杂地看着她。
妍笙哦了一声,“你是不是想问昨晚养心殿里我和谁共度了一夜?”说完也不去看玢儿的反应,唇角勾起个自嘲的笑,兀自道,“昨儿夜里我伺候的一不是太子,二不是万岁,是咱们都相熟得很的严掌印。”
像是一道雷狠狠劈在脑门儿上。听见这个名字,玢儿只觉得脑仁儿都要炸裂开,脚下的步子骤然顿住了,再也挪不动一步。陆妍笙也就陪着她静静地站着,好一会子,仿佛是终于回过了神,玢儿流下两行泪来,捉住她的手道,“主子,奴婢最笨不知道怎么安慰您,您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心里能好受一些……”
玢儿心疼她,她面上却淡淡的,苍白的面容上并没有什么旁的表情,只摇头说:“哭顶什么用呢。”
她眼睛肿成这样,想必要流的泪都在昨晚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