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叫她把娘子领到角门那儿去,却是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人叫她送的信。倒是那个婆子,其实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被樟爷革出府去了。如今管事们还在查她到底是怎么混进府里来的,那角门的钥匙又是怎么落进她手里的。”
林敏敏听了不禁一阵诧异,打着哈欠道:“原还以为这侯门深深深似海呢。”
弯眉“噗嗤”一笑,道:“娘子是不知内情才会这么说。要说起来,这老宅跟我们京城的侯府可不是一回事,这里若说处处是漏洞也一点都不为过。咱们侯府,怎么说也是立世百年了,在这老宅里当差的,又都是一代代传下来的老家人,相互之间盘根错节,关系复杂着呢。当年老侯爷还在世时,个个都说他是个败家的,谁又知道这家当算起来可不是他一个人败的,后面多的是为虎作伥的狗奴才。后来老侯爷去世后,我们侯爷倒是下狠力整顿过一回,可再后来因为他长年漂在海上,即便上岸也是住在京城,这老宅又住了老夫人,不好怎么插手,渐渐的,这府里的种种坏毛病便又抬头了。这次侯爷把我们从京城带来,便是要下死力把这府里从里到外都狠狠治一通的。只是没想到,我们还没动手,对方就先动了手了,倒叫娘子跟着吃了苦头。”
好吧,这宅斗似乎斗得有些超规格了。林敏敏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