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后就开始抱怨,陆子澈没过来,看看,人家在家也不会过来盯着他与顾裳,可不在家他就不能来。
顾裳近来见到郭小茶,十次有八次都是听他在抱怨,忍不住批评:“你是男人,不是怨妇,你说你如今不停发牢骚的样子是否比一般的怨妇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郭小茶闻言简直是晴天霹雳,仔细想一想,还确实是他见谁都在抱怨,抱怨父母不体谅他,抱怨岳父岳母管得宽,抱怨妻子不贤,他那些狐朋狗友都被他抱怨得一个都不想见他了。
“天啊,原来我已经成了这个样子!”郭小茶震惊得手中茶水洒了自己一身都没察觉,惊惶失措地请教顾裳,“怎么办?我还有没有救?我不能变得比那个姓梁的还讨厌啊!”
“不想变得招人厌,那就别总想不愉快的事,像以往那样当个自在的纨绔多好。”顾裳看着郭小茶惨白惨白的面容暗怪自己说话太不留情面,应该委婉地说才对,不过她天生就说不好委婉的话,还是算了。
郭小茶猛点头,擦着冷汗道:“有道理,本来今日来还想向你抱怨下我那个时不时就找我去训话的岳父,这下不说了,我们还是说些让人高兴的事吧。”
孺子可教也,顾裳欣慰地点头,给他倒了杯茶,对他衣服上洒的茶渍不予理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