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驯马凶险若是跌了摔了都不好。便都无事无法驯服得这马已经丢了脸面。
    可是他少年时也是这样果敢弄险眉眼飞扬间。何曾畏了半分?
    “陌儿”阿娇倒是相信自己儿子的替他理了理衣领。道“小心些。”
    “嗯。”刘陌将冠带交给了成烈。束好头。入场走到汗血宝马之前。那马连续抗过数人也有些喘。略抬起前蹄打个响鼻。刘陌只觉得它眸中光彩流动倨傲飞扬。
    他冷不丁防飞身骑上去稳稳坐住。汗血宝马楞了一愣足狂奔跳跃颠簸意图故伎重施将背上人掀下去然而他背上的那个人承袭自朝天门的功夫再不是一般驯马手可及。刘陌在马背上将心气平静只觉得是一只再海上孤帆远洋地小舟风浪再大也稳若泰山。也不知过了多久坐下骏马终于泄气渐渐平静下来。彼此身上都透出重重汗水。
    “好。”四处一片雷动。便有宫人机灵赞道“太子殿下果然神勇非凡降服宝马。”刘陌却似全没听见坐在马上淡淡笑开。
    其时秋日的阳光淡淡照射在场上。多年后宫人们回忆当时昭皇帝的笑容清澈堪比这秋日地阳光温煦。昭皇帝不同于武皇帝他的唇边经年噙着浅浅地笑纹。只是那笑纹温和却不暖煦。许是因为当日孝武陈皇后在场外看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