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的脂粉全都洗了去,他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蛋儿心里猝不及防的一痛,这么明显的变化,他日日都在她身边,为什么他不知道,他怎么对她的变化这么的粗心、
那日见她留血了,还以为真的是自己用力过大,却盛怒之下没有在意到这些、
她从前就总是沉睡,他真的以为她只是懒,却不曾想她已经到了膏肓的地步。
他还总是怀疑她,他此刻心里的懊悔铺天盖地的袭来,整个人都跪在了塌边,暗哑着嗓音一遍一遍的说着抱歉、
可是床上的人听不见,她的手脚有些微凉,他此刻才明白她为何在这初秋的天气就叫人在殿内点上了炭炉、
她冷,她不说。她掉发,她也不说。连味觉现在都没有了,她什么都不说、
她似乎脆弱的立马就要破碎,他还总是那么没日没夜的折磨她、
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微亮,似乎已是黄昏,就着殿内昏暗的烛火,我瞧见了在床沿边上的他、
我才动了动手指,那人就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醒了来,我怯懦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眸子瞬间就亮了,一把抓上我的手紧张兮兮的看着我问道:“陌儿,你饿不饿?我让人给你炖了补药,你吃一点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