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梁家今儿也来人了,却是没瞧见她的。”
启真叹了口气道:“她上个月大病一场,太医说只怕时日不多了。”
高世曼大吃一惊,年纪轻轻的,竟时日不多了?启真见她这吃惊的模样,心中也十分伤感。
“什么病竟严重到这种地步?”
启真顿了顿道:“她本来身子就一直不大爽利,冬日里又得了一场风寒,整日里咳个不停,后来直咳得带血,太医说她常年郁结于心,只怕不好了。”
听到说她咳血,高世曼心中一紧,竟有了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启真见她不出声,也知她心中难受,便劝她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了。我瞧着她那病也不是一日两日攒下的,再加上她自己也是生无可恋,所以才会这般。”
高世曼点头,一个人一旦没了求生的意志,那身体便会很快垮下去。两人默然相对好一会儿,高世曼才想起那位席夫人来:“这席夫人是什么意思?”
启真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事儿也不怕你笑话”,她压低声音道,“太医说家柔没多少时日了,京中多少人家盯着梁府啊,家柔夫君年轻有为,又是大家公子……”
高世曼跟看鬼一样看着启真,话已出口,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