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道。
游烁看了眼游霰,语气之中难掩怨怼之意:“父亲说她胡言乱语,昨晚就叫人打死了,孙儿不能阻拦。”
游霰闻言,眉头紧紧皱起,喝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那小贱人听风就是雨,到处宣扬闹得沸反盈天!这等刁奴留了做什么?!”
“若无衔雀来报孙儿至今都不能明白母亲之死竟是……”游烁心疼江氏,见游霰到现在还在责怪自己却绝口不提处置绮香、紫玉,更不提对江氏的思念与愧疚,心中实在委屈难言,也不顾正在祖父、祖母跟前,激愤之下便冷笑着反驳道。
游霰昨晚为绮香、紫玉两个妾,并使女衔雀的处置就和游烁起过争执,今日又当着儿子媳妇的面被游若珩又是砸茶盏又是勒令闭嘴,心里也是一口气憋着,如今见儿子摆明了对自己有恨,公然顶嘴起来,心头大怒,当即也顾不得多想,破口大骂道:“蠢货!无怪你祖父在你身上花费偌大功夫,又有你祖父与崔师叔的渊源在,你却连个怀杏书院也考不上!堂堂七尺男儿,业已成婚,居然还与坊间无知妇孺一般信什么诅咒!若那人偶插针有用,这天下还能有几个活人?!”
这番话直指游烁平生最大的憾事!
江氏出身大族,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