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浣手过了,就到杏树下的帐子里,让明合拿过琵琶,按着谢盈脉今日的教导,认认真真、反反复复的练了起来。
连着十几日,卓昭节清早出去,晌午前归来,匆忙用过饭,就开始不厌其烦的苦练,就连晚饭用过后,也要继续练上一个多时辰才肯歇手,除了出‘门’前照例到端颐苑里说一声,其他辰光根本不与任何人照面,这样的刻苦,连原本柔嫩的手指被弦磨得满是血泡也不肯停手,俨然将从前那些娇生惯养都丢下了……这些消息传到班氏耳中,暗暗点头之余,也有些心疼,但又怕一个怜惜,卓昭节旧态复萌,就狠下心来不劝说,反而让人去外头配了‘药’来送过去,让她敷了‘药’继续。
卓昭节向来自诩天赋好,虽然在乐理上不见得卓绝,但聪明伶俐的确是称得上的,何况这个年纪的小娘只要收了心,凭着记‘性’学东西也不会慢,从前她被惯着不肯用心,如今这么一番发奋,到了游若珩寿辰前夕,居然能够生生涩涩的弹支中曲了,虽然头次弹一首完整的曲子难免错上几个音,也远远谈不上流畅,但到底见着了这些日子刻苦的成果,卓昭节不觉的大喜过望,脸上也‘露’出了雀跃之‘色’。
谢盈脉觑得分明,笑着道:“其实若只是学着弹曲子,你早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