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会晚上去,阿杏和阿梨都是伶俐的,今儿的事情许是她们还不及来禀告。”游氏虽然没说责罚阿杏、阿梨护主不力、没看出来温坛榕与卓昭节亲近之下很可能掩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冒姑还是为她们说了句好话,“婢子晚上和她们‘交’代夫人的吩咐时,也顺便问一问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温六娘是否当真觊觎咱们家郎子。”
游氏点了点头,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总而言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满长安知道规矩的小娘子又不是没有,再说这闺阁知‘交’,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做了当家的主母,忙着自己家院子里的事情并往后儿‘女’都忙不过来呢,哪里来的那许多功夫去和什么知‘交’好友谈茗论事?想当年我三岁启‘蒙’,也由父亲亲自指导过诗文,年少时候何尝不是写过许多伤‘春’悲秋的字句?结果出阁之后头一年还好,自打有了三郎,舞文‘弄’墨那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这种闲情也就是没出阁的时候能有上一段,再说有那个心情与知‘交’相谈,还不如与夫君缅怀一下少年时候,还能增进结发之情!什么手帕‘交’、温妹妹,七娘自己又不是没有姊妹!”
冒姑晓得游氏一来对幼‘女’没能在身边长大怀着歉疚,二来如今前三个孩子都已经不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