襁褓里时就见过皇后了,略能记事后也见过两回,只是这会的小孩子忘‘性’大,几个月前见的就忘记了,并没有认出皇后来,倒是像见生人一样规规矩矩的上前再次行礼。
皇后笑着把他们搂到膝前,道:“才几个月不见,怎么与本宫如此生疏?是不是把本宫给忘记了?”
虽然的确忘记了,但宁夷旷与宁夷徽却本能的含糊着不肯认,宁夷旷试图用岔开话题来避开回答,就看着下头坐在赵萼绿膝上,好奇的望着自己兄妹的唐兴道:“娘娘,这是谁呀?咱们这两日跟着母亲四处拜访,都没见过这位小哥哥。”
皇后还没回答,赵萼绿先恼了,道:“好你个初岁!领着你家这金童‘玉’‘女’的到处拜访,偏不去看我?”
卓昭节心想要不是你之前提过结亲、九郎又坚决反对,一再说不能让徽娘与唐兴当真互生好感了去,我何必要避开你?嘴上忙赔罪道:“哪儿是不去看赵姐姐?我这几日是被他们折腾得乏极了,今儿个硬是在家里歇一歇,这才接到鸾奴报的信呢!本想着缓口气再去赵姐姐那儿叨扰的。”
赵萼绿这才哼了一声,道:“偏把我排在后头!”
太子妃见卓昭节尴尬,正待圆场,不想端坐赵萼绿膝上的唐兴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