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却是十八学士之一的谢偃雅号。
这厢遗玉津津有味地将那小诗看了几回,并不心急,之后每过一盏茶的工夫,便有人送来一首,落款都是这长安城里有名有号的人物。
一连五首,每首催妆诗从前院传到遗玉手里,都过了宅中多数客人手眼,起初只是热闹,到了后来便成惊叹,但凡长脑子的都看出来是男方那边在给人家新娘子作脸了。
五首催妆诗,首首小巧精致,这婚事了罢,传出去便又是一桩美事。
卢氏好不容易从一群客人当中脱身,红光满面地进到后院,一只脚还在门外,便催道,“玉儿快些,要到时辰了,叫人等久了不好。”
遗玉正站在那里让周夫人和平卉给她穿戴喜服,听见卢氏声音,僵着身子,扭过头,委屈道,“我又做不了主,您同我说不如同婆婆说。”
“贫嘴,”卢氏笑骂一句,从屏风后绕出来,正要再说,可打眼瞧见一身红妆,俏生生立在那里的闺女,一下愣住,连说什么都忘记。
“娘、娘?”遗玉见她娘就同方才周夫人那般眼神盯着自己瞧,心里古怪。
“像、太像了。”
画里遗玉耳尖听见她娘碎语,瞬间便联想到了远在扬州的祖母,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