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能将谢言晚烤化。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淡淡道:“好,那本座就等你。”
说完这话,他松开谢言晚,转身便离开了。
谢言晚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手中则提着那个灯笼,上面的奠字渗透了血迹,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然而谢言晚却紧紧地攥着它不肯松手。
凤栖止懂她,先行离去只是为了给她一个自由的空间。
他知道,谢言晚要去奶娘的坟前,将这灯笼烧给她。
寒风凌冽如刀,谢言晚却恍若未觉,只是紧紧地提着这柄灯笼,孤身只影的朝着山上的方向行去。
山风呼啸而过,吹到她的耳朵里,仿佛有人在唱着一曲挽歌。
谢言晚一步步的走上山,两侧的树杈划破了她的衣裙,却丝毫未曾损毁那灯笼。
那一抹白色的烛火,在这夜色里,随着女子的行走飘飘荡荡,虽然很小,却并不会灭掉。
“奶娘,晚儿来看你了。”
最终,谢言晚还是走到了地方。
她将灯笼放在地上,从袖中掏出火折子来,将灯笼点燃之后,看着那一簇升起的火光,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石碑上残留着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