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种坏毛病,成天吃了甜的还要酸的,买了银的还要金的,生生就让娘将她惯坏了,”在那边贾府时,妹妹好像并没有这样的毛病,怎么一从那边出来,整个人就变了个样子?
“还有,她还时不时往那边跑么?明天我跟娘说,那边她少去,玟娘和珍娘当年欺负她的还少么?现在倒亲热起来,”他抬眼去看在妆台边梳理长发的妻子,灯火中的叶睐娘神情恬淡,一身半旧的水绿褙子,细嫩的面容上看不到一丝脂粉,她给他最大的印象就是两个字:干净,同样都是养在深闺的女子,可妻子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春水般透明,安静,从来不在自己耳边叽喳抱怨,不论母亲和妹妹说什么,她总是笑着,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从不再后面弄那些闲言碎语。
“睐娘,”
“嗯?”叶睐娘正在去头上的钗环,活了十几年,她确实也很喜欢这些精美的头饰,但一次戴这么多,再美也一天下来也受不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