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咽了下去。
脑子转一转,她隐隐明白了夏正谦的意思。
这成药钱眼看又是个极为赚钱的买卖。虽说她两个月多后就成亲了。但两个月的时间,足够别人看到这成药铺赚钱的潜力了。邵家人虽说都不错。但以前呆是北寒之地,一无所有,所以保持纯朴。可到了京城熏陶了几个月,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变质了呢?财帛动人心。她开酒楼、点心铺子赚的钱邵家人不知道。京中的宅子、田地都是皇上赐在她个人名下的,邵家人分不走,但这成药铺却可以算是邵家的财产。到时候有人拿邵家公中会给夏衿一份嫁妆为理由。把成药铺当成邵家公中财产扣下来,难道三房一家四口。还得去为这么一个铺子跟家里人争执不成?不争,自然不甘心;争,又伤感情。何必呢?
人的贪欲是最经不得试的。
她点点头:“我明白了。”心里却为夏正谦的进步而高兴。
当初在夏家时闹分家的时候,夏正谦还没这么头脑清楚。如今在京城和大家庭里呆了半年,就已学会“防人之心不可无”了。这虽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但至少有这样的父亲在,夏衿出嫁也能放心家里了。
见夏正谦再没别的吩咐,夏衿便与岑子曼告辞出来,准备坐上马车各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