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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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性粒细胞—白——血——病……”
逐字逐句的念着单上的字,方才医生说的话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傅轻丝只觉得她的整个世界似乎都崩塌了。
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手背上,顾笙坐在她身边面色凝重。
“怎么……会……呜……”傅轻丝喉咙仿佛哽住了,说不下去。
顾笙见状不知如何安慰傅轻丝才好,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于是他只能将傅轻丝揽在自己的怀里,安抚般的摸摸傅轻丝的头。
“小念……明明,明明好几天前还是……呜……”傅轻丝抽噎着,被顾笙这一揽,眼泪更加放肆。
“……明明最近都那么好,怎么会突然……”傅轻丝仰起被泪水肆意过的脸庞,脸上是死一样的绝望。
真的,傅轻丝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久前顾安念还一脸笑容的将花送到她手里,怎么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就……
“我该怎么办?”她怔怔地问道。
我该怎么办。
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