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掩住了她眼底那一抹疑惑。
皇后并不是那种没有脑子之人，更不像是那种一时头脑发热随口说说之人，她怎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她表面上说的半真半假，让人乍听之下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但若是用心去听，那语气里却没有一点儿玩笑。
柳凤曦绝世无双的碧玉美眸中染上一层氤氲水雾，如江南三月烟雨，朦胧迷离，却是说不出的水润晶莹，碧玉的眸子像是被水洗过一般，如碧玉玛瑙一般晶亮透澈，熠熠生辉。
皇后看着她绝美倾城的脸上那微笑却淡漠疏离的表情，眸光一点点的黯淡。
因为刚才的话题，柳凤曦和皇后都不再说话，未央宫顿时归于平静，殿中隐隐飘浮着一股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名为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