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辜的,右夫人失踪跟我无关,你们高兴把草原翻个遍就去找吧,清者自清,我才懒得跟你废话自跌身价!”
“清者自清?哼,你说话就不怕闪了舌头!好吧,死不承认是么,你就准备好遭报应吧!”
“该死的贱人,你敢诅咒我……”扶玛扬手就要打冯嫽一巴掌,却被翁归靡一把抓住,她又伤心又悲愤地尖叫起来,“索朗,你帮她不帮我?你竟敢帮这个贱人……”
只听“唰”一声响,翁归靡把她腿上的布药包撕下来,沾着药渣的小腿完好无损,连块青肿的痕迹都没有。
翁归靡和冯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小腿,扶玛那张脸红得像一团火,她结结巴巴地摆了摆手:“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索朗,你听我说,我真的从马背上摔下来了……”
“还有呢?接下来还要怎么编?你说你的腿差点儿摔断,结果却能跳起来骂人,现在我揭穿了你的谎言,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翁归靡心痛地看了她一眼:“扶玛,你太让我失望了!”
冯嫽冷笑了声,转过身紧追翁归靡而去,扶玛瞪着眼睛半张着嘴,悔恨、懊恼、愤怒的泪水夺眶而出,冲翁归靡的背影撕心裂肺地喊:“索朗,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