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遣散长老大臣们,也是为了给公主留些颜面。”
说着,军须靡颇为惋惜地看着翁归靡:“你们,一个是本王最器重的兄弟,一个是最尊敬的右夫人,本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们竟然会在背地里……在背地里行苟且之事……”
“王兄!”翁归靡神色大变,急于澄清自己与刘烨的清白,“你这话是听谁说的?我怎会与右夫人……”
军须靡大手一挥:“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不错,我们西域人不比汉人,也不讲究什么道理伦常,但公主不仅是你的堂嫂,她还是乌孙的右夫人,你就算不为本王着想,也要为乌孙王室的尊严考虑,哪能落下笑柄让人耻笑。”
翁归靡白皙的俏脸涨得通红,尴尬地看了看面色如常的刘烨,连连摇头:“冤枉啊冤枉,臣弟与右夫人没有遭人诟病的行为,还请王兄明察呀!”
军须靡似是对他失望透顶,低头叹气也不搭腔,须其格扬起嘴角得意笑道:“左贤王呀,早就告诉你不要吃里扒外,你动谁的女人不好,偏要觊觎你王兄的女人,你叫乌孙王室颜面何存?你只顾着巴结人家大汉,连自家兄弟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吧!”
“左夫人,原来是你!”翁归靡气得面红耳赤,指着须其格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