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爱的感受都不同,只有亲身经历过才明白。”南圣女妥协了,“好,我答应你,不再为难解忧公主,但我不敢保证是否还有别人盯着她。”
图奇棠展颜一笑:“其他人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相信我,日后若能帮你脱离圣坛,我一定会不遗余力。”
南圣女没有应声,她不指望谁能帮她脱离圣坛,她也不想留在龟兹做巫女大人,如果有可能的话,她想找到失散多年的小弟,姐弟俩找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平静安稳地过下半生。
“国王那老家伙出了什么阴招对付公主,可以透露点吗?”既然话都说开了,图奇棠直接问道。
南圣女摇头:“他想不出什么招数的,每天只顾着求神,况且,他也不是公主的对手。”
“说的也是,那个迂腐的老头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图奇棠有些得意,就像是听到人家在夸自己的女人,“不过,你派去的巫男,最近没有什么消息吗?”
“公主派人在挖河道,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消息。”南圣女照实说。
“你对你的手下很了解吗?譬如,那个巫男!”图奇棠始终觉得“库斯特”有些奇怪,又说不出他哪里怪。
“库斯特?他是从圣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