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去冒险,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援兵到来,一鼓作气击退匈奴骑兵。
常惠知道翁归靡的想法,也知道无论怎么劝说,他都不会答应自己也搞一回突袭。更不必说带领着乌孙将士们尽数杀到匈奴境内去了。
“常将军……”常惠的副将垂头丧气走进帐篷,脸上满是血迹,身上的盔甲也裂开了,衣裳破破烂烂,看起来很狼狈。他暗淡无光的双眼瞅瞅常惠,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常惠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忍不住上火生气,如今这样耗着,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再看他毫无斗志的那张脸,更觉得窝囊至极。
“常将军,我,我……”副将愁眉苦脸欲哭无泪,忽然单膝下跪,抱着常惠的腿放声大哭,“常将军,都怪我没用,是我害了弟兄们啊,都怪我,你用军法处置我吧……”
常惠挑眉,一脚将他踹开:“你起来给我好好说话,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又怎么害了弟兄们?”
这位乌孙的副将和常惠并肩作战多时,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兄弟,在他面前也不顾及形象,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道:“傍晚的时候,有一支匈奴骑兵队突然袭击了纳奇部落,抢走了咱们刚发给当地老百姓的粮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