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来了？喝杯茶。”早已等候在房间的符筝筝给朱婷倒了杯茶。
“谢谢。”朱婷接过茶并没有喝，而是盯着符筝筝看，“符姐，不会是又要叫我回去吧？”
符筝筝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示意她坐下，才慢慢出声。
“你查香水查出什么名堂没有？”
朱婷摇摇头。
“估计这个查不出来，你还是……”
“也许它不是香水的气味，我换个思路试试。”
“就算你找到了这种气味，那也不能证明有这种气味的人就是杀傅文海的凶手。”
朱婷急声争辩：“起码他有这个嫌疑。”
“B市人口这么多，你又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样的气味，我们也帮不上你，你总不能自己一个人一个一个把所有人身上的气味都闻一遍。”
朱婷的声音有些弱了：“我知道这不现实，我只是想尽自己的能力找找看。”
“师兄和二哥他们正在查暗中收购荣盛和文海建材以及接管佟乐安他们地盘的人，这些人都是傅文海事件后的最大受益人，也许杀或安排杀傅文海的人就在这些人当中，他们已经按捺不住，相信很快就会浮出水面，到时候一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