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泽啐了一口,神色不屑,“真瞧不起这种人,能靠出身混饭吃,偏跟我这儿拼才能。”
秦川有点无语:“你不待见他们,还答应跟韩家合作?”
叶念泽正玩得起劲,忙里偷闲地瞥了他一眼:“我是找生意伙伴,又不是找人生伴侣,还能由着我个人喜好?再说,这个基建工程是稳赚不赔的项目,韩家已经搭好了天地线,咱们出钱就能坐享其成,这么大一块肥肉送过来,我没理由不接着。”
“你说的我都懂。只是……”秦川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秦川吁了口气:“你别忘了,你跟韩恕一之间,可有笔旧账。当年顾清明在收押所自杀之后,是韩恕一去领的尸体,以他跟顾清明的交情,只怕那时活剐了你的心都有,还有顾家那两姐妹……”说到这儿,秦川顿了顿,有点艰涩地问,“阿泽,六年了,你是不是真的不担心?”
叶念泽转过脸,看着秦川端正的面孔,瞳仁就像河底被流水冲击的礁石,黝黑锐利,说:“我担心什么?六年前,我老头被火烧死,那些老家伙怀疑我弑父,天天诅咒我不得好死。六年了,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他冷笑,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我就是喜欢看那些人整不死我,又恨我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