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浑身发抖,她才二十四岁,这些人就嫌她老了,就这样羞辱她。
阿辉不愿意再搭理她,扭过脸,比比划划,对着身边的几个小妹妹挥斥方遒:“你们记住了,卖归卖,就是出来做,也要懂得自爱。别像她一样做得那么烂,是个男人就上,又吸毒又酗酒,皮都垂下来了,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要?”
小女生们笑做一团,你推我搡,声如银铃,其中一个甜甜地说:“阿辉哥,听说叶家公子想找一个未成年的,价钱高得很,你怎么不介绍我们去?”
阿辉哼了一声:“你以为那钱是随便能赚的?人家价钱给得高,要求也高啊。叶少说了,要那种看起来纯纯的,干净得像矿泉水一样的女孩子,处女最好。再看看你们,才十七八岁,就弄得自己像二十七八岁一样,哪一个够得上?”
有人不高兴了,掐着嗓子喊:“哎呦,刚才还说我们是青春少艾呢,这一会儿就变成老太婆了,阿辉哥,你这脸变得也太快了……”
一堆人笑笑闹闹,在酒吧嘈杂的音乐声中也显得十分刺耳。没有人留意到,顾立夏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她一路跌跌撞撞冲到后巷,哭得泣不成声,几只在垃圾堆里觅食的老鼠听到动静,吓得四处乱蹿。
顾立夏抹了把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