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到整个北美的潮流趋势后就开始写作,不论是报刊专栏、短篇散文还是长篇,她都有涉猎,而且相较于爷爷,她的语言天赋更胜,以至于后来开启旅游写作之旅时,常常能用当地语言写作,其中夹杂的那各国情史承诺就轻轻地当作没看到好了。
爷爷和奶奶在太平洋上认识后生下老爸,等他在香港念完小学后就举家回来和父母团聚,姑奶也曾回来过许多次,然而最终还是按耐不下自己的好奇,一次又一次重新踏上旅途,70岁时仍然在巴黎看秀,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才回来落叶归根。这两个人的人生华丽得像是现在会被推送出来的传奇故事,算为能力者世家里伟大的平凡快乐吧——如果之后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
“延嗣的工作上了正轨,那年我就开船出海钓鱼给自己放假,在码头遇到一个很有气场的年轻富豪想要包我的游艇海钓,发现我自己也要去后就出钱随行。在他那个年纪很少有富豪不带朋友不带女人独自出海,而且几天下来看得出他很有经验,为人也风度翩翩、谈吐不凡,就是喜欢随身带一个小烟炉烧烟草吸,我跟他讲了我在船上就不准吸烟的规矩后也照做了。”
爷爷遇上天竞了…根本不用想,爷爷的每个形容词都在指向他,而且对他的最初影响和其父几无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