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怎不想想你把旁人看得是不是也一样重要?若是自己做不到的话,又何必如此去要求呢?”
安吉长公主冷笑着道:“你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只不过是因为你没有遇见差不多的事情而已!我这种空有尊贵身份,却无法指望母族的人,一旦驸马他也放弃我了,你可知道那会是什么下场?我的孩子又会是什么下场?谁知道苏家会不会因为他们身上那一半来自大魏皇室的血脉,让他们跟我一起走了?反正驸马他年轻,以后不怕没有其他的子‘女’!”
卫长嬴想了想道:“这是不一样的:我虽然宁可为夫君而死,但要我为了他出卖凤州卫氏,那也是不可能的。卫氏生我养我一场,视我犹如掌上明珠,若无卫氏,我也嫁不了夫君——所以我再看重自己的丈夫,但我永远不会为了他背叛卫氏!同样夫君受沈家生养与栽培之恩,他不肯为了我出卖沈家,我觉得这才是明理的人。否则连生养栽培他、给予他近乎一切的家族他都能出卖,这样的人又有几分可信?又有几分责任?”
安吉长公主嘲笑道:“你现在说的倒是轻松,真有那么一日,你就知道我当日在茶水里发现毒‘药’时的惊怒与苦痛!”
“那你做了什么呢?”卫长嬴没有打算说服她,两人命运不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