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从人们脑中除掉,况且小玉得罪的也未必是碧彤一个,在这样一个人心重重的府邸,稍微露点头角又没后台时机再不凑巧的人,等待她的只有倒霉。至于碧彤……失去了这样一个假想敌,自然是高兴的。
这工夫,碧彤又回来了。
她还是放不下担忧,不动声色的观察她。
碧彤倒好像忘了刚刚的事,手里还拿着一束新鲜的花,往那案几上的白瓷美人觚里插:“二门那又调来了个新的小丫头,叫月月。那小姑娘嘴极甜,一口一个‘姐姐’叫着,还非要我将这束花带回来,说是送大姑娘的,还说如果大姑娘能抽空教她唱首歌,她就是死了都值了……”
这可是个攀高枝的典型,可是碧彤说起却并不生气,大概是过于外露的人倒不足以令人挂齿。
说起唱歌,程雪嫣倒想起了更为重要的事。
她从枕头底下抽出来熬夜画好的图样。
“平日府里夫人、姑娘们的首饰都是在哪打制的?”
“洛舆街的珠翠坊。姑娘要打首饰?”碧彤凑过去看图样:“哎呀,这是姑娘画的?太美了!”
程雪嫣便有些小得意:“以前见过这样的首饰吗?”
碧彤连连摇头,又点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