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一蹿,缰绳就从她手中飞了出去。
她突然失去了重心,惊惶间只紧紧揪住马鬃,眼看在一切在眼前晃动,却连呼救都忘记了。
好在她尚记得不要将脚套进马镫,可是手渐渐无力,身子也仿佛失去了知觉,整个人正不受控制的往一侧偏去……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掉到了地上,恍惚间只见那一团白烟似的远去了。
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活着的是……痛,浑身都痛。
右掌心擦破了一大块皮,正混着泥土往外渗着血珠,看起来触目惊心。
好在痛归痛,尚没有大碍。
她勉强站起,腿却直发抖,险些再次跌倒在地。
靠着树歇了半天,方算好了些。不由庆幸自己也算命大,这若是跌下来摔断了脖子可就惨了。只是现在……这是哪呢?
环顾四周,却发现满眼都是树,虽然有山,可是山势不高,起伏不大,这么看去,四围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虽然也可根据树冠的浓密来辨别南北,可是即便分清了南北又怎样,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从哪过来的。
身侧倒是有一趟被踩得乱七八糟的衰草,可是哪是来路哪是去路?
她试着喊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