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怪他下重手了。
    君修言扇法不变,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斜斜地削向那人的手部关节。他向来的习惯都是致力于最大程度上的削弱敌人战斗力,拆卸关节这种做法他做得相当顺手。
    扇刃擦着那人的皮肤滑过,君修言甚至已经感受到上面传来的巨大摩擦。
    “手上的东西,留下。”
    “才不!”红袍用手臂硬扛了一记扇击,衣袖顿时被震成碎片,而此时君修言也看见了他胳膊上擦出的浅淡白印。
    刚才那一击他存着将之断腕并收回地图的想法,所以并没有用出全力,但是以白扇携带的力道增幅,这一击也不会弱到仅仅在对方身上砍出一道白印。
    “再来!”
    白扇扇风一转,整张扇面半弧形的展开到尽头,被君修言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抛了出去,发出声势极大的尖啸风声,袭上那包裹在袍子中的人脖颈位置。
    “来就来!”那红袍不躲不闪,声音从裹着的袍子里传出来:“我手里的东西,凭你本事拿回去!”
    “如你所愿。”
    白扇以极快的速度破开了红袍的防御,布匹在刺耳的拉扯声中破碎掉,露出眼前的真容,而本该被割破脖颈的地方,却是连白印都没能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