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意识清晰的片刻,他能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 了,体表正在分泌汗液。
这是一种过激反应,不仅仅是自白剂,应该还有什么别的东西麻痹着我的肌肉力量,原来我的身体已经对 麻醉剂、神经性药物、神经性毒素产生了抵抗性啊。奇怪,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肖克有些艰难地抬起头来,大颗的汗从额角渗出,沿着眉框和眼角滚落。
他被扒得只剩背心裤衩,双手被反缚在一张靠背木凳上,身上贴满了记录心跳脉搏脑电波的电极,拖着几 十根电线,前面一张工作桌,对面坐着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有着笔挺坐姿和一丝不苟的严谨面容。
肖克视力模糊,在身体的自我调节下很快恢复了对焦,听到的声音也不再有那种九天之外传来的飘忽感。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多大年纪?”安德鲁按照审问的惯例,从最简单的问题问起,可以建立对方的 语音基准线……“我不知道……”肖克打从开始就没打算隐瞒,他需要从这次对话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面对一个完全 被控制住的囚徒,获胜方在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信息量往往极大而且正确,肖克必须确定一件事情,这件事 情关系重大让他有用命来赌的觉悟。
三分钟,肖克就从安德鲁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