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然后由齐老师指定了班长下去收学费。每个人的学费都用纸包包起来,外面写上自己的名字,由班长边收边清点,一步步逼近贺华。
    齐老师紧张地看着学生桌子上的纸包,又吃了小半瓶速效救心丸,拿起一本暑假作业看着,等待冲突从那个角落里起来。比他更紧张的则是班长,可怜的少年两个手心都被汗水浸透了,几乎像机器人一样麻木地往前挪,眼睛看似盯在钱上却根本什么都数不出来,就等着那场诬陷主角的大戏开场。
    手里的钱越来越多,他离着贺华也越来越近,直到写着“贺华”两个字的纸包映入眼帘,他才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怎么就收到他这儿了?
    不是应该先收到钱朝晔,然后钱朝晔找不到钱,栽赃贺华偷了他的吗?
    班长手里的小纸包啪地掉到了桌面上,汗一下子就顺着额头流下来了,转回头飞快地跑向讲台,就像背后有鬼追着他一样。
    “齐老师,钱朝晔没在!诬陷贺华这场戏该他出场的,他……”坐在他位子上的人是谁,自己怎么不认识呢?
    齐老师正专心批着作业,听着班长紧张的声音,一时没回过神来,随口答道:“钱朝晔寒假说是得了什么抑郁症的,已经办了休学了。”
    他办了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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