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树,此时都落了叶子,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其上亦落满了雪,真如琼枝玉树一般。
    季秋阳眼观此景,心里暗道:怪道此处叫做个枫芦庵,原来有这许多枫树还有那一大片芦苇荡子。可惜此刻隆冬时节,没什么上好的景致。若是秋季来此,那枫林欲燃,趁着一岸的芦花,倒也好看。到明年科举已毕,若是不中,那便也罢了。若是得中,少不得还要进京。我到时便带了月明一道来,与她一同领略这风光。
    想了一回,竹心已将洗脸水打来,季秋阳便合了窗子,走去洗脸。少顷,便有仆人送了早饭过来,却是两大碗*粥,一碟葱油卷,一碟煎过的水饺子,一盘白面馒头,并些下饭的菜蔬。
    季秋阳看这早饭亦十分丰盛,暗叹这周景初果然阔绰。当下,他只吃了半碗粥,一个葱油卷,拣了些菜蔬就罢了,下剩的都交付与竹心吃,仍剩下许多。
    主仆二人吃过了早饭,那送饭的家人又来收拾碗碟。
    季秋阳吃着茶,便问道:“你家主人可起了?我想寻他说几句话。”那人道:“小的开院门时,见主人房门紧闭着,想是还不曾起。公子若没什么要紧的事,怕是要等些时候。若是十分紧要的,小的便寻管家大爷去问问。”季秋阳想了想,笑道:“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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