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方子手艺,上一世人前我却是连提也不曾提过的。何况今世与上一世早已大不相同,就是有些什么变故,也不算稀奇。
    想通此节,他又暗道:我虽并不贪图岳丈家里的钱财,但既然她乐于此道,我便助她一助又如何?焕春斋浸淫此道已久,自有其进货的门路。霓裳轩不过是捎带着做些香料生意,所需能有几何!想了一回,他便辞了李仲秋,回至屋中,写成一封回信,拿套子封了,吩咐竹心投递出去。
    料理了此事,他便只在屋中发闷,苦思对策。然而他在京中人脉不广,就有些手段,也难于施展。直至红日西斜,外堂上摆下了晚饭,李仲秋打发了家人请他,他方才出去。
    这般又过了五六日,周府上只是没个动静。虽也托了些旁的门路去润通打探,却如泥牛入海,一无消息。连那张炳怀亦没了声息,他原是在西城租了一间二进的院落,同他那娘子一道居住。自出了这桩事,他们一家子便不知迁到了何处。季秋阳原想上门同他理论,却扑了个空。
    眼看殿试日子已临近眼前,此事仍不见个分晓,季秋阳越发心焦上火。李仲秋看不过去,便劝他道:“既然他们没了动静,想必此事就这般过去了也不定。”季秋阳却道:“你哪里知道,这事犯在学正手里,并非寻常官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