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肯,随时便能革了我的功名。我这几日私下揣测,这些人怕不是捏了个圈套,只等我钻进去。若我不肯求人,这案子便是坐死了,今年科考废了不说。我廪生名位已革,往后功名这条路自是再也走不通了。”
李仲秋听了,便问道:“既这等说,哥哥还不再问问林家公子?”季秋阳叹气道:“他若肯管,也不会到眼下了。”李仲秋道:“哥哥这也未免过于丧气了,兴许人家家事忙碌,一时忘了也是有的。如今宫里选秀也在眼前了,哥哥既说他们家有待选的女儿,没个空暇也是常理之内。”
季秋阳只觉无望,李仲秋不依他之言,还是硬托了周景初待为说和。那周景初倒是一口应下,又隔了两三日,三请四请才把林常安请了出来。
这日,季秋阳在会宾楼包了间房,备了一桌酒席,转为请林常安,邀了李仲秋并周景初坐陪。
这三人来了近一个时辰,清茶点心吃了许多,白不见正主儿到场。
又等了许久,一壶茶换了两遭,那林常安方才姗姗来迟。
季秋阳与李仲秋虽等得心头火起,奈何正有求于他,当面也不好发作,只是宁耐着与他寒暄。
众人见礼已毕,宾主入席落座。
酒菜未上,那林常安便先开口道:“我也不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