诿,我也知先生心焦,然而我家中近来事情委实过多。先是因今年春闱,我中了个榜,名次虽是微末,奈何众亲友爱惜,往来应酬也就不少,待这些人情往来料理干净,也就进去了十天的功夫。偏生这时候我外祖母又病下了,我自小不在她老人家跟前,半日孝道也不曾尽过,自然不能推诿,日日侍奉榻前是不敢辞的。我家小妹被户部抽中,见在选秀名册之中,此事先生也知。宫中大选就在眼前,许多事宜也要提前打理。这许多事叠在一处,当真令人焦头烂额。先生那事,我前几日也托人打探了。童老先生果然不好说话,只说人证物证俱全,定要先生过去答话。话里的意思,这案子就是死了。还是看在我外祖面上,方才没立逼着先生过去。不然,先生怎得这几日清净?然而余下的,也当真是无法。”说毕,又摇头道:“先生若当日检点,也不至落了把柄在人手里,以致酿成今日之祸。”
    季秋阳听了这番言语,竟已是认准了自己就犯过那事,只是闭口不言。那李仲秋按捺不住,便道:“便再无别法可想么?我哥哥进京一次不易,科考一途的艰难,公子心里也清楚。还望公子出力,我这厢谢过了。”说毕,竟起身望着林常安躬身作揖,行了个大礼。
    林常安连忙起身,还礼不迭,又向季秋阳道:“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