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便有些乏了,干脆收拾收拾便躺到床上去了。
易雪歌不免有些尴尬,正要推门出去却被萧沉渊叫住。
“皇兄还在呢,你现在出去,岂不是告诉他我们一直没同房?”
易雪歌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那个,这种事,他随便派个人去云州问一声就知道了啊。”她低着头,小声的说着话。
萧沉渊闭着眼道:“知不知道无所谓。重要的是,要在他面前做好样子。”他轻笑了一声,声音冷淡,“要不然,皇帝陛下岂不是要觉得我们是不给他面子?”
像是皇帝那样的人,一贯压抑久了,自尊方面就更加敏感。萧沉渊多少心里也有些清楚了。
易雪歌的心砰砰的跳着,好一会儿才红着脸移过去:“那我要躺外边啊。”她还略有点儿少女心,自觉要是要沉渊要动手动脚的话,睡在外边还方便逃命(?)。
萧沉渊已经困倦了,只是往里面移了移:“嗯,沐浴的话,等明天回府再说吧。”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有些模糊不清,“这里不方便......”
易雪歌并不知道他所谓的不方便是指什么,只是有些心慌意乱的躺在萧沉渊的边上。
她想,萧沉渊这样的身子怎么还有那么大的野心呢?他这样一个毫无实权的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