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还是不说为好,我说郑景岳死了,却不知道郑景岳怎么死了,死在哪里了,又是为什么会死,到头来,都是解释不清的麻烦。
于是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劝劝你二哥,别让他出去乱来的吗?”
“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他说,自从那天咱们吃过饭,回来以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他。”郑蓉蓉道:“我想报警了,可我爸爸说二哥经常这样,彻夜不归,电话也关机,应该不会有事的。你说我要不要报警?”
“你还是报警吧。”我说:“现在的情况和以前不一样,你们家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也太复杂了。”
“好,我听你的。”
“嗯,有什么事情,你再跟我说。”
到了别墅之后,随便吃了些东西,然后便倒头便睡,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才算醒来,我们三个吃了些午饭,便开始了例行的巡山,其实就是溜达溜达。
等我们走到深处的山阴之地时,我不禁又想起来之前遇上的那个邋遢男人,疑似蒋家家主蒋明义的那个男人,我不由得便朝他睡觉的那个大石头走去。
池农和成哥也饶有兴趣地跟了过来。
走到大石头旁边的时候,一直钻在我口袋里的波波突然跳了出来,趴在了我的肩膀上,喉中发出一声低沉而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