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子和杨柳,你们的情况就是这样了。”
“老牛鼻子。”曾子仲道:“你是个出家人,有没有妻子,怎么对房中术研究的这么透彻?你想干什么?”
一竹道长老脸一红,瞪眼道:“就是因为没经历过,所以才要去了解!老道我光明正大的研究玄学道术,怎么了?”
“你肯定是自己心痒痒!”
“放屁!我是要对世人有所贡献!我看谁一眼,就能知道他适不适合!”
曾子仲道:“那你看看我这体质……”
一竹道长断然否定:“你不行!你越练越倒退!说不定还要练死在床上!”
“哎?你这老杂毛!敢咒我!”
“谁咒你了?老道我分明已经说过,不是每个人都行的!这需要机缘巧合,需要特殊的体质!你都七十多岁了,儿子、孙子都有了,当着一干小辈儿的面,还想练房中术,你要老脸不要?就算你想,嫂夫人允不允许?老不正经的东西!也不怕折腾散了架子!羡慕人家年轻人恩爱,自己就来劲儿,也不看看自己那一脸褶子!都能当搓衣板了!”
一竹道长伶牙俐齿,顷刻间把曾子仲骂了个狗血淋头,曾南溪和曾立中站在一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吭吭哧哧,都是憋的一脸通红,老大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