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
“哎呀。”邵薇道:“好是好,可是这一身脏兮兮的,臭乎乎的,怎么办?归尘哥,你有换洗的衣服没有?”
我呐呐道:“咱们来的时候,都以为很快就能到的,谁还随身带着换洗的衣服啊。我没有。”
“立中好像带的有,那家伙臭美。”池农道:“可惜,他现在也没跟咱们一道。你这一身,确实也太腌臜了……”
我看向了白侠,白侠摇了摇头,道:“你别看我,我也没有--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指点一下--这山岭的另一侧,翻过去,便是一道山溪,你可以趁着这月黑风高,去洗漱一番,连衣服带身子都给洗了,然后在穿着衣服回来,不就成了?”
我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来时经过。”白侠道:“要去的话,就快些去吧。”
“那我回来的时候穿着湿衣服?”
白侠道:“你也可以不去洗,然后一直黏糊糊的,穿着这脏衣服。”
“好吧。”我看了看这山岭,突然感觉,自从爬了几趟度朔山之后,看见山都有一种亲切感了。
凝神细听一番,果然有轻微的水流声从那面隐隐传来。
我道:“诸位休息休息,我去洗洗。”
说罢,我纵身一跃,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