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人也不是没有,可你见哪一个能够越过那皇贵妃娘娘了。所以说啊,年氏入宫一事,还另说呢。”
说着,雍亲王眼眸深处涌上一丝的阴冷,又道:“何况这年羹尧性子孤高,居功自傲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这点,怕是万岁爷会心存忌惮呢。又如何会再给年家如此大的恩宠。有句话说的好,月亏则盈,水满则益,这可是千百年不变的道理。”
听着这话,怡亲王也下意识的握紧了手。
顿了顿之后,怡亲王镇静道:“四哥,这些日子参年羹尧的折子可不少,朝中已有不少传言,说这年羹尧是你的心腹,此番得胜归来,怕是万岁爷早就对四哥你生了猜忌之心呢。”
这些话雍亲王也有所耳闻,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里面少不得有猜忌。虽然先帝爷那会儿他未搅进储位之争,有幸万岁爷登基还捞了个亲王之位。可自打他受万岁爷重用以来,朝中便早已经有人看不爽他。如今这关于年羹尧的流言,其实也算是预料之中了。
见雍亲王没有说话,怡亲王不禁也有些阴郁:“四哥,要我看啊,就该把那些乱嚼舌根的人都给拉出去砍了,看他们还敢不敢再随意散播这些流言蜚语。”
雍亲王转着手上的白玉扳指,摇了摇头:“那样做的话,可越发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