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头一直忠心耿耿,如今已近天命之年,头发花白,当了一辈子阿宝,无妻无儿,他把一切都献给了“江相派”。
    夜里,祖爷专门安排下人做了一桌菜,把梁老头请来。
    “梁爷,胳膊好些了吧?”祖爷关切地问。
    祖爷极少称呼他“梁爷”,他年龄虽大,但堂口之礼不能变,平日里众兄弟面前,祖爷都称呼他“老五”。
    “无大碍,让祖爷操心了。”梁文丘会心地一笑。
    “梁爷替我挡了一枪,我永生难忘。”
    “祖爷言重了,祖爷是一堂之主,做兄弟的应该这样做。”
    “梁爷,有没有想过今后的打算?”
    梁文丘一愣,忙说:“祖爷,我还能干,我还能干!”他以为祖爷认为他手脚不利索了,要踢他出局呢。
    祖爷长叹一声,说:“梁爷,你我都深知做阿宝的苦。表面上穿金戴银、风风光光,可我们见不得人,走上这条路,有些人可以洗底,有些人一辈子洗不了底。梁爷手上没人命,可以洗手……”
    梁文丘一听,忙说:“祖爷吓煞我了,我生是堂口的人,死是堂口的鬼,永不叛变。”
    “梁爷,今夜无旁人,你我兄弟二人说说肺腑之言,你不必拘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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