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自己走了进去。
里屋,蔡学忠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被子:“这是谁?”
祖爷说:“这是我徒弟的父亲,不久前中风了,在我这里养病。”
“养病?”蔡学忠狐疑地看了看祖爷,突然一伸手把床上的被子掀起来,随即吓得往后一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操!什么东西?吓死老子了!”赶紧把被子扔下了。
“我刚才已经说了,中风。”
曾敬武被二坝头用针刺之法把五官挪移了,尤其是左脸,拉下老长,眼睛和脸蛋一起耷拉下来,肉都瘫到下巴底下去了。
此时一个警察低声说:“我刚才明明看见他走了进来……”
蔡学忠上来就啪地给了那警察一个嘴巴子:“我操你妈的!你那眼管事吗?上次你还说那窑姐长得漂亮呢,老子进去之后一通亲,结果满脸掉胭脂粉,都他妈快五十岁的人了!”
蔡学忠整了整大盖帽,面对祖爷:“祖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蔡队长息怒,息怒,小的们办事也不容易,就饶过他这次吧。”说着,走到那挨揍的警察面前,“兄弟,下次看清楚点。”
“不是,是线人告诉我,我才跟来的……”那人捂着腮帮子说。
“我操你妈!”蔡学忠冲